绿酒朱唇(1-23)(11/18)

武也没有几个堪比。随手射下雀儿,也不过是想警示她,不要越过他划下的底线。她倒反过来,拿性命来威胁他。

杨琬走到门前,弓身取下那两枚箭,很是费了些力气。她捧着那鸟,欲放走它,振翅却不能飞。想是尾羽被伤,再难以平衡。

她竟忽然跪坐下来,拾起摔落地上的小雀。呼延彻也已走到她身前,念着地面冷硬,想抱她起身。杨琬却昂起头,直勾勾地对着他。

“若不得自由,琬琬当如此雀。”

她手中用力,扼紧了茸茸的胸膛。那一小脉跳动的力气很快弱去。

她再度双手捧起温热的羽毛与骨肉,自己一颗头深深入两臂之间。尸身呈予他眼前,像是等候发落,又分明是挑衅。

呼延彻怒极反笑。

“琬琬,你是女子。离了我,也逃脱不了被人摆布侵害。或是没有我,你难道就会自由么。你有封地财产不假,真正能为你所用的,又有几何?”

他忽觉烦躁。掳起她半抱在身前,向殿内去。

“你在财物上尚不能独立自支,遑论婚嫁之事了。落入我手中,不也正缘于此。”

杨琬默然。直到被他松开来,跌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之上,才澹澹开口,“阿隽不会欺辱我”,并不看抬眼看他。

呼延彻这时想起,她原是要与谢隽结缡。听她对未婚的夫婿叫得亲切,他笑意极冷。“你只知道他还未这样过罢了,今后如何,也敢妄言?”

他忽然发作,将杨琬拎着,转过身摁在桌案上。两下扯坏了她的衣装,未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就挺身强入,狠狠抽送起来。

杨琬受他玩弄数月,也未经一回这样毫不怜惜的强迫。骤临的痛苦激出她泪水,身下却泌不出什么来。花径紧窄干涩,两人都颇不好受。

呼延彻想到刚才那幕执手相看,醋意益浓。她这样干涸,难道以往那处又软又湿的泉眼,今天是为别人而堵上了不成。

他换了角度,凿进去反复磨着最敏感的肉壁,回想她每每被弄到酥爽时,紧绞着自己,还喷出水来的骚媚模样。

“他这样奸过你没有?”他的琬琬被别的人压在身下操弄,他随便想一想,就怒不可遏。

杨琬忍着痛呼,却收不住恨意,决心要气他,“阿、啊——阿隽与我,情投意合,行的是鱼嗯——鱼水之欢,比、比你得力许多。”

听得她亲口承认,呼延彻双目都有些发赤了。他取下箭囊侧面备着的长绳,本要用来捆猎物的,这时捆起杨琬也正合宜。她腰上的禁锢忽地松了,未及反应过来,就遭他褪尽了衣物,死死绑缚在了桌案上。

小腹紧贴着冰凉的木漆。两道粗绳勒过她胸口,上下夹弄着居中的乳尖,又绕过脖颈,最后将她小臂与手腕都纠缠到一处。杨琬知道要承受他施暴了,垂下眼睫,又想要神游出去,好麻木捱过这一场。

却看不到身后,呼延彻慢慢取出一支箭来。

金雕翎,白桦杆,精铁尖。他以它猎杀过最危险的猎物。现在杨琬身子被缚住,心思却已逃逸,他很清楚。

那就再用它,捕获惩罚这一只猎物。

(十六)雪丘

身体上的疼痛,与大地上的骤雨,一齐降下。

杨琬的知觉在这时反而变得敏锐精细。不止听见激烈的雨声,殿内门窗虽紧闭,她也看出外头天色乍暗。

然而臀上被连着打了数次,消不去的刺痛连成了一大片,她才明白了那是什么。

呼延彻在用箭杆抽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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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他很喜欢从身后进入她。每每入得又深又重,偶尔甚至教她爽得忘乎所以。用这样粗暴的姿势交合,最易抛开礼义廉耻。好像和他一起成了禽兽,只顾绞紧的那一处。

他来回操弄时,总要抓住她的臀肉。那里肌肤本就细嫩穴里挤出来的汁水沾了许多,更是滑腻。他进出起来又凶,于是要很用力,才扣得住这两团。有时到了第二天沐浴,还留有他勒出的指痕。

原本很少被揉捏到的地方,在他这样调教下,竟有了敏感的秘密。她不愿相信

,但又难免注意到。他的手一放在上面,自己穴里就会有一丝空虚的骚动。甚至期盼着被他掐住,好被粗大的阳物入个狠。

从十四岁初尝云雨,杨琬对情欲一直是坦然的,在外也自问还算矜持,不至于受世俗之见刻薄。可是在呼延彻的床上,她再需要乐趣支持自己活下去,也到底不希望在受如此凌虐时还有快感。太像奶隶了,她惶然。

但下一次,仍然放纵自己沉溺在激烈的性事中。两瓣臀肉被他掰着,穴口就要微微张开,吐出晶莹花露。他抵着这点水,轻易就挤了进去。情潮浪接着一浪,他手上用力也渐重。把她的身子奸到发颤,仍不罢休。

到他终于有了射意,最后几十下猛入起来,若是松了手未免扫兴,于是更凶得让她几欲呼痛。穴口都被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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