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1-23)(12/18)

更开了,巨物进出,淫靡水声不断。比她的呻吟更尖细,他爱听极了。

最后关头才拔出来。穴口被撑开许久,一时不能紧闭,他忍住浇进那微肿小口里的欲望,往往会射在她臀上。浓热的精液流下来,杨琬感受得清清楚楚。有时顺着臀沟向穴口流去,他会伸手揩走,然后在她臀上随意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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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强入穴口被磨得热而痛。箭杆却是冷硬的,落在肉上,激得那里克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又毕竟是兵器,带着裸露的杀意。

他从没有打过她。杨琬既惊且怒。但臀上愈痛,穴里反而愈有蜜液,渐渐包藏不住。在抽打中,点滴泄出。

呼延彻停手。那两团肉嫩爱,如小丘覆雪,平日轻易就留下他的痕迹。眼下被抽出了纵横交错的红印,甚至有几丝血渗出来。

杨琬原以为自己已痛得麻木了,但臀上忽然有湿热的触感,她仍然受了激。酥麻的意味从早该失了知觉的地方蔓延向全身。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呼延彻弯腰舔舐过血痕,又半跪下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

随后,早已黏腻不堪的花穴,被他宽大的舌头强硬闯入。轻车熟路,像肉茎一样猛叩她那一小块媚肉,杨琬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欲液骚热,被他唇舌卷去大半。

他是第一次吃女人淫水。只因为舔她臀上的肉时,瞧见那里翕动着。小穴刚才还干涩得不许他干,现在又水多得含都含不住了。看得他意动,明明打算起身再操进去,却又忽然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杨琬也是第一次被舔,竟就很快到了高潮。她从前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样舒服,连臀上屈辱的痛意都暂时抛却了。舌头还在她体内动作着,高潮后的花径仍

不住地收缩,新的快感又被它搅动着酝酿起来。

就算挣脱不得,难道非要受这种羞辱么。宫里有下人受杖责,皮开肉绽的场面没到过她眼前,但想来也就是这一类的痛了。可怎么会有人,一边受着抽打,一边渴着在施虐者身下攀至高潮呢。

她只觉得所剩无多的自尊,又折去了几分。

呼延彻还捉着她。舌头慢慢退了出来,眼神愈暗。新的血迹又丝丝浮现,他没再舔去,而是站了起来。

精铁制成的箭尖,倏而落上她腰间。

(十七)金莲

杨琬惊疑,犹恐这人还要再用它如何施虐,身子不觉僵住。

但他控制着力道,轻轻划过而已,却是用它来挑开了腰上的绳结。随后箭被丢到一旁地面上,落出脆响。

他双手除去了紧缚她的绳索,发觉身子上也被缠绕搓磨出红痕。欲吻上去,但还是惦记着更要紧的事:打她,舔她,都无暇顾及自己直挺挺的阳具,这时已经硬得有些痛了。本是惩罚她逆反,刚才爽得水流不止的也是她,反而像自己被罚忍耐欲望许久。

于是将她翻过身来。腰背还贴在案上,刚被重重欺负过的两瓣肉,还是由他握在手中。他就这样托着她下半身,将两条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杨琬侧过头闭上眼不肯看他。他又插了进来,里头还湿滑着。外头双手同时用力,泄恨一般死死掐住她,痛得她忍不住皱眉。

他动作起来,一反常态,没有野兽般的狠劲。只是缓缓推至极深处,又不紧不慢地抽出、往复。

杨琬渐渐舒眉,双眼仍阖着。这样柔缓的动作下,他看着她睫羽微颤,知道是舒服的。突然接上了方才恼人的念头:别人就算曾见过她这副好模样,也休想再度染指。

又想起杨琬说与谢隽欢好滋味更甚过与他,心思不由狭邪许多。一面抽送着,一面俯身舔弄她脖颈。

杨琬听见他声音闷沉,“还让你在我枕边刺探机密,是么?”

她不作声。任这人发疯。

“我倒是想把你剥光了送到他榻上,琬琬也给我探一探谢家的机密。”

她闻言冷笑,“他年纪轻,哪里知道多少要紧的事。大王不若送我去谢庭芝房中,大梁府尹的位子,你也想换个人来坐罢。”

呼延彻没有想过,她会说这些胡话出来。又听到更大胆的,“阿琬遭叔父奸了这样久,再与舅父乱伦,也未尝不可。或是家主谢文洮,先太后的弟弟。外祖前年新收的妾室,也和我一般年

纪。”

他抬起头,发现杨琬说话时已睁着眼睛,但只是空茫地向上望着。

平棋上有莲花图案,用金粉勾了细边,在阴雨天里还有些光泽。她嘴里胡乱说着作践自己、目无尊长的话,眼神游走在那些纹路上,勉强算一线清明。

他忽然恨她这样麻木。这时顶撞起来加重了不少,仿佛要标记对她的独占。

“放你去,须得有把柄留下。不如让你生个孩儿下来”,他故意操得快了,教她以为真的快要射在她里头

杨琬这才挣扎起来。她决不要有孕,何况是这人裸裸地说出要用来控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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