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1-23)(16/18)
定是要教她腿心红肿泥泞,在宴会上坐立难安,甚至失态。
“那这位陈姑娘与我同岁,不过我该称作姑母的”,她明明听不进去了,还要勉强接他的话,企图转开他危险的注意,“…你已经寻到了么?”
呼延彻好像很满意于她的提问,决定在进宫门前放过她。于是狠狠勾了勾手,杨琬皮发麻,脑中一刹空白,轻哼一声的同时,
无法自制地咬紧了他,并泄出一小
来。
他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嘴边,吮去上面晶亮水迹。杨琬觉得难堪极了,视线转到一边。宫门前停车核验身份完毕,马车又摇晃起来。那一重悬着的织锦,应该将两弄出的声响都挡下了吧,她微微出神。
但听得呼延彻在笑,不知是因为如愿吃到了她的水,还是因为要说的话,“寻到了,很快就住进王府。”
(二十二)华宴
宴会和她在宫中时也没什么分别。果然是在东宫,办阿琰的生辰。有重臣命在,妃嫔不便参与,而是只有帝后和子
露面。其实也是她的生辰,但寿阳帝姬的名号,如今已教
讳莫如
。
前一年雪灾消息带来一片凄风苦雨,她是宴会的主角之一,在朔方大军压境的霾下,惨淡
持了一场。而到了今年,回到她自小熟悉的宫殿,却沦为呼延彻带来的
眷,连姓名也没有。宴会里
都还识得她,但没
敢问她一句。
她也不愿与众谈,无须让大家都为难。而他们急急回避的目光,她也读得分明。未嫁而失贞的少
,不舍得以死明志的娈宠,敌首胯下承欢的媚
玩物,以及,或许依着朔方的野蛮传统,她的身子早被呼延彻的得力属下们
番享用。
种种猜忌鄙夷乃至亵的目光,如拂不尽的风雪落在她身上。至轻,亦是至重。
唯有一道眼神,她稳稳接住了。是当年与她答问的大学士吴玉城,身形已经衰朽,眼光却还如炬。她的才与志,吴先生是知晓的,而他眼中的悲悯痛惜,杨琬一样明白。隔着几步远,只有微微颔首,聊以致意。
杨琬很清楚,自己担不了红颜祸水这个罪责;也不必以为,舍自己一之身,就换了一家甚至一国的周全。呼延彻要做的事
本就是那些,她后来越发清楚,不会有屠
城,不会有辱后宫。这些无益于他对权力的争夺。
原来她牺牲尊严,阻止的是本就不会发生的灾难。
但也并不算可笑。毕竟他想以她羞辱杨谢两家,也是本就要发生的事。不在含章殿应下,他兴许会直接将她掳走。可他看似不设防地将她圈养在身边,复一
的禁锢与
媾,究竟算是什么呢?
她不明白,却也不能开问他,心知问了恐怕只是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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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琬和呼延彻到得不早,杨琰还更迟一些。他显然没有料见姐姐也在场,十七岁的少年脸上浮现几许稚气,只有她辨认得出。
身量瞧着又长了一些,学业不知可有进?
呼延彻的爪牙广布惊,但她未曾见过谁来禀告东宫的事,或许是还未及渗透进来。杨琬也就无从知晓弟弟的近况。今天得以远远望去一眼,已经是种安慰。生在天家,她对父母的冷漠并不失望,但杨琰与她,却比寻常
家的姐弟还要亲近。
两共学史记,他背着夫子,偷偷拾了一枚树叶撕开。向她眨眼,轻声重复书上的话,“以此封若”。杨琬微笑。中宫盛宠不衰,外家清望
隆,阿琰健康而聪明,没什么威胁得了他的储君地位。在四下无
的时刻,他向她许诺,“言则礼成之,待我御极,为姐姐封地百里。”
回想旧事,杨琬绪起伏,离席到偏殿独坐小憩。早春时节,夜还长着。晚空
云重重,她从廊下走,仍觉得透不过气。但在外逗留太久,恐怕呼延彻要生疑心。她借着昏暗灯光,略微理了理衣裙,就准备再回主殿,应付完这一场宴会。
不成想,屋角几盏灯次第熄了。她还未适应黑暗,双眼就遭一条软布蒙上。后背撞上了一具炽热体,一双手伸到了她胸前。好整以暇拨开她衣物,隔着皮制的手套,抚弄起她的
尖。因着呼延彻总是含吮,那两粒
变得异常敏感,很快就硬了。
她又急又怕,不知能说什么助自己脱困。同时飞快回忆着,今是谁戴了手套;捉住她的力气又这样大,想必是武将。这时身后的登徒子笑了一声,她没有听出是谁,但很快被绝望攫住了,料知自己逃不掉这场无名的轻薄。
有浓烈的酒气,在两具身躯之间蒸腾。
(二十三)香浅
那双手往她下半身去,在黑暗中解着繁复裙带,也轻车熟路。这里与主殿相距不甚远,这应是拿准了杨琬不会呼救。她想,他知道我是谁吗。或明知是寿阳帝姬,却因为落了难而可以肆意欺侮;或以为是宫中婢子
,只是借着酒壮了胆来轻薄。
“我是杨琬”,她的嗓音绷紧了,低声而急促地说出自己姓名。
除了腰被握住摆脱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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