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酒朱唇(24-39)(12/16)

文书中似是而非的笔法,她的确不曾见过,却能径直剖开。有赏心悦目的锋芒,自她的质疑与斟酌中崭露。

呼延彻的公事公办,却是揽着她在怀里办的。杨琬巨细靡遗讲完所得,天色已晚。途中有人送了些简便的吃食进来。他这番带出随行的人,大多不常进出王府。蓦然见到两人亲昵姿态,不由垂目敛息。匆匆退下后,仍在暗自惊骇。

他听得仔细,虽然肢体交缠暧昧至极,并不动手撩拨她。坐在他两腿之间,尾椎抵着他那团肉,杨琬也没有被异样的硬度所惊扰。到他心中筹划详尽了,才真正起兴与她做平常的事。

“杨琰若有你同样聪明”,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手探进了她衣襟,隔着肚兜一层软布,拨弄将硬未硬的乳尖。

她匆忙打断,“你既不急着篡位,都于你无妨”,说着又侧过头,微微仰起脸,望着他眼睛继续道,“不必伤害他的。”

他原本没有威胁的意思,而只是信口感慨。宴会上见到她与吴玉城相互致意,他着人查问,也知道了她在宫中读书时的一些事。但见杨琬这样紧张,更想逗弄,“你在床上求,兴许我会答应。”

杨琬不和他说话了。呼延彻将头埋在她颈侧,深吸了几口气,才舍得放开,“没有婢子伺候,你随我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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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又要被他挟着在水中胡闹,然而到了狭小的浴室,立刻放下心,原来连胡闹的地方也不够的。呼延彻看她从小心戒备到暗中放松,觉得比两人分别前的样子,更多几分娇俏伶俐。心里再是喜欢,在这里也断不可能尽兴,他也只有转出门外等着。

这里不比府上清静,但里面入浴的细碎声响,他还是听得清楚。忍不住想她光裸柔腻的身子,又想到在床上辗转承欢的媚态,阳物轻易就挺立起来。前几日他忙着料理公务,以图早些返程,也

就没什么精力想她,更不会自己纾解欲望。

这时人就在眼前了,他反而像一刻都不能再等。索性取了一桶冷水,在无人的院中,将自己浇洗了干净,也镇一镇燎人的欲火。

临漳的军营,样样比京城王府简陋,杨琬很有出门在外的新鲜体会。不过坐车和议事,都消耗许多精力。她取一瓢瓢的温水洗身,肢体舒惬之余,又有意躲在这里多消磨些时间,不愿出来直面他。

而被呼延彻闯进门中,迎面掳起来,她亦不复抗拒。他将杨琬的腿弯架在自己臂上,手上托着两瓣臀肉。她同样赤着身子,不得已而攀揽他肩背,胸腹都与他紧贴。

这样又正好够得着教他急切地吻住。杨琬也不躲,檀口轻启,含住他一条舌,像将他的魂都一并勾了进去。

怎么变得这样乖,他想着,下身硬得已经渗出了水。随着走动,挺翘的龟头还会一下下蹭过她臀缝。不过短短几步路,走得仓促,好去痛快肏她。又舍不得走完,想趁着她这样的依偎,再多讨几个缠绵亲吻。

到他终于放了她在床上,杨琬没走一步路,可手脚都有些酸麻了。没有脱衣服的麻烦,他直接俯下身来。咬住她一边的乳尖狠狠吸吮,唇齿含糊之间,犹问她不知羞耻的话,“可是想教叔父肏了?”

同时两手向下一路抚摸过去。十余日没有入过她,他想,若收得太紧了,得先用手指拓一拓才好行事。不料在她腿间,触到不同往日的黏稠热液。他低头去看,先是惊愕,然后苦笑。

“你肯来,原是算好了日子。”

(三十六)介意

杨琬见他披了单衣出门,以为他是无法得手而只好去别处歇下,心里轻快不少。

冒险出来这一次,于自己算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没想到,还未及在身上裹点能遮羞的东西,他又折回来。携了她贴身的衣物,还有一条湿帕。

呼延彻拉住她,两人一起坐在床沿。杨琬由他揽着倚在身上,两腿之间被温热的帕子拭过。刚从身体里流出的经血,颜色鲜红触目。

一丝不挂地坐着,被他仔细擦拭私密处,这处境已够奇怪的了。然而他擦净了血迹,又从堆迭的小衣下方拿起了一条布。杨琬哪里能料到他还懂这些,脸一下子烧红。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落不到地上。

呼延彻把东西递给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更着恼,这有什么可笑的。

她才匆忙系好了那几根带子,就忽然被他从身

后抱着,一起侧卧了下来。他贴着她耳边问,“就在这里睡罢?”

背对着他,窘迫少了许多。杨琬心想,每次装模作样地问,好像自己真能拒绝似的。

许是刚才他动作温和,教她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且料定他再有不满,也不至于在她行经时如何惩治。杨琬心念一动,装作小心试探,“若我不情愿呢?”

呼延彻正一心舔舐着她肩上肌肤。肩头看着圆润,摸起来才知道没多少肉,吻上去更是只觉出匀而薄的一层软脂。她很不耐这丝丝缕缕的痒意,略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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