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7-8)(6/18)
着我的姐姐,此刻,却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无助。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姐……”
我张了张嘴,想喊她,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如同漏气般的、嘶哑的悲鸣。
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属于我自己的悲伤、痛苦、屈辱和绝望,混合着此刻心中那对姐姐的、无与伦比的愧疚和心疼,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火山,轰然
发。
“哇——”
我像一个迷路了很久很久,终于找到妈妈的孩子,再也顾不上任何东西,放声大哭了起来。
夜的河岸边,两个浑身湿透的、幸存下来的、可怜的灵魂,就这么,用彼此同样悲恸、同样绝望的哭
声,撕扯着这个冰冷、寂静的夜晚。
不知道哭了多久。
在这片被全世界遗忘的、冰冷的河岸边,我们就像两只被雨打湿了翅膀、紧紧相拥着取暖的幼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积攒在心中的、那份同样巨大而沉重的悲伤与绝望,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倾泻。
直到最后,我们的哭声,都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哑的抽泣。
冰冷的夜风吹过,我俩的身体,都因为湿透的衣物和耗尽的体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是姐姐先开了。
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变得沙哑、碎,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对不起……小默……”她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滚烫的眼泪又一次涌出,浸湿了我的衣服,“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不该……”
“不……”我打断了她,用同样嘶哑的声音,急切地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姐,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是史上最差劲的弟弟……”
“因为我……”姐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我那么做了……只要让你看到那个……你就……你就不会再……”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这一次,我听懂了。
那个……
她说的,是那个视频。
“我以为只要我那么做了……”
她的意思是,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郝勇正在拍摄。她甚至,是同意了、参与了“拍摄视频”这个行为本身。
我的大脑,瞬间被这个认知,搅成了一片浆糊。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同意这种……这种比强本身,还要更加屈辱、更加恶毒的事
?
然后,一个念,一个将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的、最可怕的、唯一的答案,浮上了水面。
是为了我。
是为了“治好”我。
郝勇这个禽兽,他一定是用某种方式,欺骗了姐姐。然后,去蛊惑我那单纯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的姐姐。他让她相信,只要让她亲身承受这份屈辱,并将其记录下来,展示给我看,就能将我从那份“病态的欲望”中,“拯救”出来。
这是一个何等荒谬、何等残忍的谋!
而我的姐姐,她竟然,真的信了。她竟然,为了我,为了我那份肮脏的、见不得光的念,去承受了这一切。不只是身体被侵犯,连同灵魂和尊严,
都被一起摄录、存档,变成了可以被反复观赏、用来要挟的工具。
这个认知,像一把生了锈的、带着倒刺的刀,在我的心脏里,来回地、疯狂地切割。
原来,这一切的根源,真的,在我。
是我,是我这身肮脏的、不洁的、令作呕的欲望,才把我最敬
的姐姐,亲手推进了这万劫不复的地狱。
“姐……”我的声音,在这一刻,带上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巨大的、绝望的哭腔。
我再也无法隐瞒,也无需再隐瞒了。
我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孽重的囚徒,开始把自己所有知道的、
过的、那些藏在我内心最
暗角落里的、关于她的、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地,一件一件地,全都告诉了她。
当我的认罪开始时,她那张本就惨白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无法置信的震惊。她的瞳孔,因为我中吐露出的、那些不堪的字眼,而猛然收缩。发布邮; ltxsbǎ@GMAIL.COM
她的身体,在瞬间,变得比河水还要冰冷、僵硬。
然而,随着我的话语越来越混,越来越充满了自我厌恶和唾弃,她那双冰封般的、空
的眼睛里,却渐渐地,浮现出了一种更为
沉、也更为巨大的悲伤。
她看着我,看着这个跪在她面前,哭得像个傻,一边作践自己,一边又在为她所受的苦难而心疼的、她的弟弟。
她脑海中关于“小默是个有着病态欲望的禽兽”的这个、被郝勇强行植的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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