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7-8)(7/18)
开始动摇,然后,渐渐崩塌。
她看到的,不再是一个“禽兽”。
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同样被那个魔鬼玩弄于掌之上、被引导着走上歧途、然后又被那份罪恶感折磨到不成
形的、她那可怜的、无助的、傻得可怜的弟弟。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她想起了,他从小到大,是多么的依赖自己。
她想起了,在父母都忙于工作的时候,几乎是她,一手将他带大。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或许,从最开始,就是她自己的错。
是她,作为姐姐,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是她,在他成长的关键时期,忽略了对他的关心和教育,才让他,被郝勇那样的恶魔,如此轻易地,就钻了空子,种下了最恶毒的种子。
我看着姐姐那悲恸、自责、却又一言不发的样子,以为她是被我的肮脏和无耻,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我以为,她已经对我,彻底失望了。
这个念,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
。
“姐……对不起……”我哽咽着,额重重地、狠狠地,磕在了脚下那片冰冷的、混杂着泥土的
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砰!”
“砰!”
“砰!”
我像是疯了一样,用这种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磕着,仿佛只有这样剧烈的疼痛,才能稍稍减轻我心中那份足以将我吞噬的罪恶感。
“小默!”
看到我疯狂自残的样子,姐姐终于从那巨大的悲伤和自责中惊醒!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用她那冰冷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我,用她的手,护住了我那已经磕得红肿、甚至渗出血丝的额。
“别这样!你别这样!小默!”她的眼泪,又一次决堤,滚烫地,滴落在我的脸上,“你听我说!听姐姐说!”
她用力地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那双早已哭得红肿、却又在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光芒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她的声音,沙哑,却又无比坚定,“也不是我的错……”
“如果……如果真的要找一个的错,那也是我……是我这个姐姐没做好……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教育好你,没有保护好你……”
“你听明白了吗?小默?”她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都没有错。”
“错的,是那个,把我们两个,都当成玩具一样,肆意玩弄的,真正的禽兽!”
“错的,是郝勇!”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那早已被自责和绝望填满的、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愣愣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沾满了泪水和泥土、却又在此刻,因为那份决绝的、要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的,而散发着圣洁光芒的脸。
我以为,她会厌恶我,会唾弃我,会像躲避什么最肮脏的垃圾一样,将我推开。
可她没有。
她没有。
她不光原谅了我,原谅了我那些见不得光的、禽兽般的念,原谅了我那双偷窥过她身体的、罪恶的眼睛。她甚至,反过来,将这一切,都归结为是她自己“没有教育好我”的错。
她怎么可以……这么好?
她怎么可以,对我这种,把她亲手推地狱的、
渣一样的弟弟,这么好?
她越是这样,我心中那份对自己的、滔天
的恨意和罪恶感,就越是如同火山一般,疯狂地发。
“不……不是的……姐……”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却又因为自身早已烂不堪而感到无尽自卑的幽灵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一
,扎进了她那冰冷、瘦弱,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温暖、无比宽广的怀抱里。
“哇——啊啊啊啊啊——”
我抱着她,放声大哭。
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屈辱,也不是因为绝望。
那是一种,将我积压了几个月、那份足以将我彻底压垮的、沉重如山的罪恶感,全部都宣泄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我把脸地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的温度,闻着她身上那
混杂着河水、泪水和她独有体香的气息。
而她的光芒,也就在这一刻,穿透了我心中所有厚重的、粘稠的、冰冷的霾。
我感觉,自己那颗早已死去、腐烂、布满裂痕的心脏,正被她的光芒,一点点地、温柔地,重新拼接、照亮、然后,注了全新的、滚烫的血
。
那份曾经让我选择跳下大桥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绝望,在她的光芒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它们被蒸发、被驱散、被彻底地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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