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女人(1.1-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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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出去一趟嘛。”

“他们那个大吗？”眼镜男一脸贱相。

“我见过的男里面，白和黑确实比黄种要大一点。”王蓉面不改色，坦然答道。

“那恁为啥还回来啦？留在那里跟他们过不行吗？”

王蓉噗嗤乐了：“外国不想结婚，家就是玩玩。当然我也不想。”

“现在都不想结婚，就是跟老外学坏了。”眼镜男义愤填膺：“就应该让农村留在农村，中国留在中国。”

黑脸汉子冷笑：“脚长在家腿上，恁能管得住家？恁连恁妹都管不住。”

眼镜男被戳到痛处，歇斯底里地吼叫：“既然农村去城里给，就应该让城里也来农村给咱们拱拱！”

我想岔开话题，就讲起了段子：“蓉姐，你知道我上一个公司的同事是怎么死的吗？他出差时住旅店，旅店里有很多那种招嫖的卡片。他忍不住打电话叫了个小姐，结果感染了病，几个月后就死了。实际上他嫖的时候很小心，带着套。”

“真恶心。”王蓉皱着眉问：“那他为啥还会感染上？”三个男也都转而盯着我。

“那个小姐用过旅店的马桶，几滴尿粘在马桶圈上。他没注意，坐在马桶上拉屎时把尿沾在上了，后来上疙疙瘩瘩红了一片。他没去医院，自己偷偷买了些药水抹，但没有效果，红疙瘩从长到上，又长到大腿、腹部，才几个月功夫，就长到了胸和脸上。这时候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没几天就死了。死的时候可怕极了，嘴里、眼睛里都长满了红疙瘩。特别是他的，红疙瘩又多又大，显得比平常大好几倍，尿的尿又腥又臭，谁沾上谁死。”

“哎呀，你别说了。”王蓉恶心得全身发抖，三个男也啧啧咂嘴。眼镜男和红脸汉子目视前方路面，不再看我们。黑脸汉子厌恶地坐直身子，右手也离开了王蓉的大腿。他把伸出窗外呼吸新鲜空气，又点上一支白沙烟狠命吸了几。

“你说咱们会感染上这种病吗？”我不依不饶地问大家。

“闭嘴吧你。”王蓉放下翘起的大腿，身子前倾对红脸汉子说：“大哥，麻烦停下车，解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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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飞龙在天第四节

uv停的公路两边，是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庄稼地。肥沃的黄土地上，排列整齐地生长着十几厘米高的玉米青苗，由近及远蔓延开来。放眼望去，黄土平原和台地组成的丘陵蜿蜒起伏，像横卧的胴体。农忙时节已过，地里空无一，公路上偶尔有一辆车疾驰而去。

我和王蓉背着各自的包走下右边的路基，他们三个在左边解手。我以为王蓉会赶我到左边，没想到她拉着我小声说，“咱们就在这边解手，解完手另打一辆车，他们看着不像好。”说着褪下色丁字裤蹲到青苗地里，强劲的尿流一泻千里，在松软的土壤表面冲出一条半米长的浅沟，汇一棵青翠欲滴的玉米苗根部，这棵苗似乎更加茁壮娇艳了。“憋死我了。”她还放了一个长。

特有的强烈尿骚味与土壤和青苗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在微风的吹佛下弥散开来，冲进我的鼻腔，激起了体内的某种欲望。这一刻在我眼中，王蓉不仅仅是威严的上司、神圣的美，更是一个真切实在的、既可远观又可亵玩的。

鬼迷心窍之下，我蹲下来欣赏她的下体。叉开的大腿和饱满的阜组成一个肥厚浑圆的形，正如我所料，毛刚刮过不久，像冰清玉洁的白虎妹

。浅红色的大唇和鲜红色的小唇包围着蒂、尿道和道，组成一朵盛开的鲜花。由于刚排完尿，挂着水滴的尿还在抽动。

如果不算本色片，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尿尿。第一次还是二十多年前，在幼儿园的院子里，我在无意间看到三个孩蹲在地上尿尿，也是露出形的下体。这一幕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因为孩的身体结构和姿势和男孩完全不同。当时我体会不到美丑，也没有的意识，只是好奇而已。后来上了小学，调皮的男孩在上厕所时经常会举行一个奇葩比赛：比赛谁尿得高。有的孩子居然能把尿尿到自己嘴里，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