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尘沙(1)(3/6)

备。果然如埃里克所言,冰岛人毫无防备。村里只有几十户人家,男人多在海上捕鱼,留下的只有老弱妇孺。他们见到我们时,先是愣住,随即尖叫着四散奔逃,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村庄的贫瘠让海盗们大失所望。木屋里只有粗糙的木桌、陶罐和几件破旧的羊毛衣物,教堂里连个像样的银器都没有,只有一座木雕的十字架和几本破旧的经书。海盗们咒骂道:“这鬼地方连个铜板都没有!”

穆拉德皱着眉,命令众

人分散开来,搜刮一切能带走的东西,并尽可能抓捕村民,准备带回萨利作为奶隶或勒索赎金。穆拉德对我说:“这些北欧人虽穷,但在阿尔及尔的市场上,健康的白人奶隶能卖个好价钱。”

我带队搜查村边的几间屋舍,手下的改宗者粗暴地砸门而入,将尖叫的妇人和孩子拖到空地上。穆斯林们大多留在船上,少数上岸的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敷衍地翻找着破烂。我弯弓搭箭,警戒着周围,防止村民反抗,但内心却愈发冷漠。这些冰岛人瘦弱而无助,眼神里满是恐惧,海盗们很快发现,冰岛的贫穷迫使他们将目标转向人口。突袭队分成几组,深入村落和附近的农舍,抓捕一切能走动的村民。穆拉德也一脚踹开一间谷仓,拖出一个藏在干草里的少年,得意地用荷兰语喊:“这小子能卖几十杜卡特!”

穆斯林们虽不情愿在寒冷中奔波,但在毛拉艾哈迈德的催促下,也加入了抓捕,宣称这是“对异教徒的惩罚”。我负责押送俘虏回海滩,沿途看着十几个村民被绳索捆绑,哭喊着被推搡前行,其中一个老妇人摔倒在地,哀求着陌生的语言。我冷着脸,挥手让手下拉她起来,心中却泛起一丝厌倦。

突袭并非毫无风险,几个年轻的冰岛男人从海上归来,见到村庄被袭,试图用鱼叉、斧头、投石索反抗。他们虽勇猛,却毫无章法,很快被海盗们的弯刀和火绳枪压制。突袭持续了两天,海盗们抓捕了近四十名冰岛人,多为妇孺和少年,财物却寥寥无几。穆拉德下令继续航行,准备将俘虏带回萨利贩卖。在冰岛海岸的数日突袭中,我们又袭击了几个沿海居民点,还有一座叫西人岛的小岛和几座更小的岛屿。但收获依然微薄,教堂空空荡荡,村民的木屋里只有破旧的渔网和腌鱼,连像样的银器或皮毛都难寻。

一些不死心的叛教者海盗,尤其是来自日耳曼地区的,对俘虏的冰岛人进行严厉的拷打和折磨,想要逼迫他们说出到底把钱藏在哪里了,可任凭如何毒打和威胁,依然收获寥寥,看来这里的确是很难再榨出什么油水了。

最终,我们抓捕了约六百名冰岛人,塞满了三艘船的底舱。这些人将成为我们这次远征的主要收入来源,弥补财物的匮乏。随着船队远离冰岛,北大西洋的寒风稍缓,穆拉德下令对俘虏的管理稍作宽松。妇女和儿童被允许每日轮流到上层甲板放风,呼吸新鲜空气,缓解底舱的恶臭与拥挤。男性俘虏则被铁链锁住,分批带到甲板上,短暂活动筋骨。

穆拉德深知,这些渔民是此行的主要“财富”,必须保持他们的健康,才能在萨利的

奶隶市场上卖出好价钱。他亲自巡视底舱,确保食物和淡水优先分配给俘虏,甚至下令严禁船员骚扰女俘虏。“谁敢碰女人,引发内讧,我就把他扔进海里喂鱼!”他在一次集会上咆哮道,目光扫过穆斯林和改宗者,语气不容置疑。  这一命令暂时平息了船上的躁动。穆斯林们忙于礼拜和看守俘虏,宣称这些“异教徒”将成为真主的仆役;改宗者则聚在船头,掷骰子,计算着奶隶贩卖后的分成。然而,船上的气氛依然紧绷。几个改宗者私下抱怨,冰岛的贫瘠让他们的期望落空,有人甚至暗示,穆拉德的领导或许不如传言中那么可靠。

尽管海盗头目们试图尽量缓和跟俘虏的关系,但是将要被恐怖异教徒奶役和奸淫的前景,还是让十几个被抓来的未婚冰岛姑娘选择以绝食或跳海的方式自杀,对此海盗们毫无办法,只能在晚上把她们的尸体抛入大海。其他俘虏则多少认为这是上帝对他们信仰的考验,只要忍耐几年、十几年的苦役生活,就有可能获得拯救,会被赎买回家。

在一次押送俘虏到甲板时,我注意到一个约二十岁的金发小妇人,名叫布林娅,这是我从其他俘虏的低语中听来的。她的美貌在人群中格外吸引我,即使她故意用尘土涂抹脸颊,试图掩盖自己的吸引力。她的蓝眼睛清澈而倔强,嘴唇紧抿,带着一丝挑衅的神情。我看穿了她的伪装,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这并非我第一次见到她,在冰岛打劫时,我推开房门走进一户人家,看到一个年轻的母亲正在把自己的两个年幼的孩子藏到床底下,并让孩子们保持安静。发布页LtXsfB点¢○㎡ }最新地址Www.^ltxsba.me(那个女人转身看到我破门而入,显得很慌张,伸手抓起旁边的草叉试图和我拼命。我在她扑过来时灵活地躲开,然后从后面把她绊倒,和两个闻声赶来的海盗同伴一起把她压在地上,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她很不安地看着我再次走进她的家里,我简单在里面搜索一下,没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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