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学姐为什么成了好闺蜜的性奴?我也来试试就知道了(完)(3/13)

不是一时兴起的计划,

“至于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也就是刚刚呀,你自己点的头。”

“天啊!”

裴白用双手揉了揉眼睛,他不相信这句话,他不相信是自己的真诚出卖了自己,眼前的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到底在想些什么?

“笃定偶尔也会大于诘问,好了好了,虽然我出得起这笔钱,但不要把

我想象成什么大善人,我就直说了,”

云淡风轻地说出了不可思议的话,她的双手十指交叠,轻轻地向下做着心肺复苏似的拉伸动作,眼睛四处打量着这间活动室,裴白的视线呆滞地驻留在了她的手上,看着那一个个小幅度动弹的小巧关节,思绪纷乱。 }

“条件是——”

“(还完这笔债)时”

“你去(向漆巧学姐表白)。”

......

“对了,你答应得太快,我都忘了说一下这句诗”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没有打招呼消息,这是“杨寸灰”发来的第一条信息,裴白没有修改这个备注。

细雨滋润着大地,也化成柔声的催眠曲安抚着困倦却辗转的冬天,远方雷鸣蹑手蹑脚的步伐浑浊而模糊。

昨天晚上下了雨,没人知道。

楼下的涤柳不知不觉间抽出新鲜的黄色,林荫道上的柏树悄悄吐出呛人的花粉,无风无雨的春日和煦、安详,诱人安睡,在午后的睡梦里,二十岁的裴白迎来了人生中萌发的三月。

pr2. 共花争发

山桃和海棠的花太艳丽,玉兰的花朵太大,迎春花又细又密,不同的花压上枝条,可树梢上鲜艳的颜色在裴白看来更多的像是一种累赘,他有一点心事,想要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在启封的地方放上一朵花,所以现在看什么花都不是特别顺眼。

“什么花适合漆巧学姐?”

“不建议在第一次表明心意的时候就捧上花束”

“没有”

“只是在为这份小礼物做一点点装饰”

“一个小建议”

“合你自己心意的花可能会更好”

“好奇你做了什么手工来作为表白礼物?”

她怎么猜到我在做手工?

裴白不满地瞥了瞥嘴,杨存慧不应该什么都知道的,至少不应该表现得像是什么都知道。

望着垫板上已经做好的成品和其他杂七杂八的工具和废料,裴白小心翼翼地将那份立体书打开,这是一切的开始,是他见到漆巧学姐的第一面,他希望能将那一刻封存在立体书打开的瞬间,将她分享给他的景色,再次分享给她。

开始是去年初秋的一个晚上,裴白在开始夜跑前的感觉就很好,四个角的路灯用白色的灯光打亮了整个操场,弯道处总有凉爽的风,谈不上是阻碍的阻碍成了可遇不可求的正反馈,皮肤的触感让他

感到自己的清醒更加清醒,天空中的暗让视界里的光亮愈发轻薄,这些路灯在夏天里太燥热,在冬天里太阴冷,但在今天却很好,好到不必去细想这如水般的感觉是月光还是星光,每一次踏步的知觉都更加接近那个象征着下一圈的弯道。

注意到弯道那里,没什么人用的沙坑旁边,三级跳漫长的助跑道上,有一个白白的身影很久了,纯白的击剑防护服让这个人看上去像是前几年做核酸检测的工作人员,黑黑的面罩又让他和漫步宇宙的太空人多了几分相似,弯曲的剑尖随着他后跟不着地的脚步一颤一颤的。

裴白没有戴手环运动的习惯,他计划跑五公里,也就是十二圈半,但他也不用脑子来记圈数,理由是中长跑这样无氧成分不小的运动,脑子会不自觉地选择偷懒,记得自己跑了七圈,其实大多数时候自己可能只跑了六圈,下次再记自己跑了十圈,那可能就只跑了八圈。所以连带着一点消遣的兴致,裴白会让自己聪明的脑子多绕绕,找一个几乎不动的标定,每次经过的时候,都数好自己还要见它多少次。

为了在转弯时监视一下这个奇怪的,在晚上,在操场上,独自,练击剑的人,裴白特意跑到了内道。

裴白这次没有找对标定,也可以说这次没有来对时候,他的配速比五分钟快一点,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在跑道上待不到二十五分钟,但在距结束只剩两次相会的时候,这个人停下了动作,裴白估计他要走了,很可能是已经练习了很长的时间,毕竟特意穿这么厚重的装备来操场却只练个半小时是不划算的。

这是某个正确的时机,裴白在这个对的时间进入了这个对的弯道,总有凉爽的风,却不见得每次都有风滑过他和她之间那三四米的距离,漆巧掀开面罩,拿下了她的头盔。

头盔带起的鬓发整齐地垂落,整齐而乌黑的切线将脖颈的洁白衬得如璞玉一般俊美,鬓发和刘海像是垂落的帘幕,将脸庞与四周的边界模糊得既利落又柔软,眉如远山含黛,双目却是无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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