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学姐为什么成了好闺蜜的性奴?我也来试试就知道了(完)(4/13)

的平湖,蓄起的目光凝成一点泪痣,在双眼合上再睁开的间隙里现出异样的华美,公主切的发式与下身洁白的甲胄在差异中兼容,彼时尚且不懂击剑的裴白不知道那是三种剑中最柔最细的花剑,但那份骑士的圣洁和优雅还是作为一种通感无误地刺击了他的内心。

温和的公主,黑发的格里菲斯,垂泪而不饮泣的圣母。

脚步在变慢,与跑道粘在一起的时间在变长,甚至能闻到这如水般的光线之间涌动着某种香气,这样的光不是路灯能发出来的,是洁白

纯净的月光,是薄厚不均的云层遮去一半的满月所倾洒下的碎银似的月光。

裴白不想抬头看月亮,裴白想回头看她,想再跑一圈来看着她。

如果可以的话,裴白还想牵着她的手,拥抱她,亲吻她,抚过她后颈的长发,手臂垂下,十指紧紧交叠。

这朵花,不应该用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她给予我的美好,我应该不做擅自更改地回赠给她。

带着这样的想法,裴白在花店里一眼相中了这朵黑色的鸢尾,连带着它那青绿中透着蓝紫的花葶一起粘在了这份立体书的开启处,轻轻按下去,墨蓝色的夜空背景和被云朵遮去一半的月亮便会升起,厚卡纸剪出的人形是正用双手拿下头盔放在胸前的漆巧。

但裴白还是没有忍住,或者说,温柔的雷和雨包容了他这些浮夸而有些恣意的幻想,让他认识不到自己的逾越——在他的画笔和美工刀下,为了次日的比赛而练习步法的漆巧,下身的运动鞋和防护裤,被置换成了棕色马靴以及随风轻飘的齐踝裙袂。

最后的一版改好,漆巧是静止不动的漆巧,裙摆却是舞动着的裙摆。

望着台灯打亮的封面出神,黑色的鸢尾在视野里晕开,神秘的蓝紫色里,漆巧学姐的面容仿佛近在眼前,他的双手放在桌面上,两只拇指同时从外向里逆向打着转。

他现在想要躺上床去自慰,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他还是有一点犹豫。

消息的提示音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不是这么晚了还在实验室忙着的学姐,是“杨寸灰”。

工作日,体育馆晚上十点闭馆,活动室九点之后就得赶人,现在是晚上九点十八分,杨存慧约裴白在操场练剑,为了战胜漆巧学姐,她要在裴白身上再把第六防守姿势到一步弓步刺的转换再实践一次,因为裴白和漆巧的训练几乎都在俱乐部进行,所以他很少有和杨存慧切磋的机会,当做是对明天友谊赛的热身,他允诺前往操场。

很多人在跑步,很多人在内道,很多人在路过这个有风的弯道。

杨存慧已经迟到十五分钟了,加上自己提前到的五分钟,裴白在这如坐针毡的二十分钟里逐渐理解了在不做防护措施的年代也要戴上面罩的决斗代理人,他们把决斗的地点定在街头巷尾,就千万不能让路人看见他们的脸,正如戴着头盔就能避免别人把这个奇怪的,在晚上,在操场上,独自,练击剑的人与“裴白”联系起来一样。

裴白只催了杨存慧一条信息,这尴尬的等待肯定是她故意为之,裴白现在正

试图将一腔怒火酝酿成一场畅快的复仇,他要像鹰一样振翅腾挪,像狼一样挥爪突袭,像熊一样猛扑施压——

“对不起!”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裴白带着冷笑转过身,他要放出狠话,要用讥讽的目光审视并识破她那伪装无辜的表情

像一个二十岁的处男一样,一整颗心为眼前的人颤动。

后肩感到施展不开,是防护服的束缚,膝盖要抬起来很费劲,护膝和防护裤缠住了关节,仅仅是站立着体会不到头盔的沉重,可一旦在高强度的垫步动作中,后颈始终会因为它而不自在。

被刻意制作出草帽编织感的平顶礼帽系有黑色蝴蝶结的那一侧稍稍向侧边倾斜,亚麻灰绿的卷发在肩头懒散地绽开,淡蓝色的纱质披肩透出裸肩诱人窥视的颜色,素色的宽吊带裙在领口处完全没有显山露水的情绪,披肩却在此系上松垮的活结,微微仰起的脸庞,这双眼睛里藏不起佯装的无辜,完全是纯天然的稚气未脱,无拘无束的烂漫让人无法为这份歉意不感到自责。

再而感到的,是欲望,两肩发软而呼吸加重的煎熬。

其次感到的,是不解,一瞬间的,对她所作所为的不解。

首先感到的,是惊诧,卸去了全部防护,只剩一柄连手柄部分都被简化的花剑令他不自觉地微微张嘴。

路灯的光再次变成了月光,弯道变成了二人对立的直道,风声不在耳边,风拂过心与肺。

“真的很不好意思!”

她的声音像是被濡湿过一般不清不楚,裴白这才发觉自己的耳朵又烫又涨,虽然有头盔的遮蔽,他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脸侧开。

“刚刚和朋友出门了,忘了活动室会提前关门,我没有来得及去取我的装备。”

“哎......这还怎么练啊?”

重重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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