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学姐为什么成了好闺蜜的性奴?我也来试试就知道了(完)(7/13)
里的杀气传递被欺骗的不甘和愤怒。
那带着眷恋的目光从玩具的脸上缓缓离开,杨存慧无视了裴白眼里的绪,站起身朝他走来,控制着“乖孩子”的左手牵起了系在她颈部金色锁链,为她定制的黑色镂空蕾丝项圈上,金色的铃铛随着细跟高跟鞋叩地的声音而发出空灵的响动,不用等到那根锁链似的牵引绳绷直,床上的
便一边用双膝附和着主
的行动,一边用前肢模仿小狗的模样搭在胸前,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像是带着讨好一样的急促。http://www?ltxsdz.cōm?com
“该说正事了。”
漆巧的手机被举到裴白的眼前,裴白看到自己的像赫然出现在了被置顶的地方,她将消息框点开,背景是在某个艺术展的会场,裴白与漆巧肩靠着肩的一张合影。
这唯一一张只属于彼此的合影,同样被裴白拿来作为他顶置消息框的聊天背景。
“第一,漆巧学姐并不知道你真的会来。”
杨存慧按熄了屏幕,玻璃上反映出一张被疑惑和焦急弄得开始有些狰狞的脸。
“嗷呜呜呜哼哼...喔呜呜哼噢噢噢???
?”
漆巧在发出怎么样的声音?
裴白不忍心细听,也不忍心解读,他看见了项圈另一端,杨存慧牵着绳子的左手上,那个遥控器一样的装置闪了闪,漆巧像是一台灵敏度失调的声乐设备,在被控制中完全失去了自控。
“小狗不乖哦~”
杨存慧将牵引绳往自己的身边拽了拽,漆巧颈上的铃铛受到相对激烈的晃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主腾出了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漆巧耳边直直下垂的鬓发,她稍稍俯下身子,在裴白的眼前,用红润的舌尖在乌黑间找到了唯一没有被
扰的听觉器官,轻吮着那已红透的耳垂,用裴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秘密似的悄悄话:
“慢慢学着在客面前变乖吧。”
像是做法结束般朝着漆巧的耳蜗轻轻一吹,那声音立马软了下去,变得如同化掉的可可脂巧克力一样稠而腻,裴白已经开始习惯这时不时变调的背景音。
她半蹲着与趴在床上喘气的漆巧平齐,回过,仰视着把裴白抬到了居高临下的位置,她的左手没有允许漆巧想要把脸埋在床单里的愿望,而是强迫着她一起面对裴白。
现在看起来,那粒泪痣依然是醒目的,但与黑色的猫耳发卡、眼罩、球放在一起,它的存在反而助长了这
靡质感在漆巧面庞上的浸染,进一步地与裴白眼中往昔的幻影割裂开来。
裴白没感觉,或是下意识地不愿承认,那幻影正随着双眼的重新聚焦而与这只发的母狗重合、对齐。
他只是不想观看这种难以表述的浸染,只好以正眼重新审视这个摊开了无数谜面的,与昨晚的相见比起来,她将大部分的发丝都向后束拢,两鬓的卷发带着松散的弹
滞在空中,很难说这扬起的笑颜里有没有奉迎讨好的意思,微妙的妆容带着知
和成熟的轻松,足够融化所有恶意的和煦存在于她唇齿的微笑间,原本用来映衬皮肤皎洁的亚麻灰绿在此时作为理智的颜色让整张脸远离了不加节制的
绪所招致的稚气。
不知怎么的,裴白想起了小时候出门遇到邻居家大姐姐在遛狗的画面,不知怎么的,裴白感觉自己现在很愿意给她解释的空间。
尚且年幼的裴白有一点点自觉,还知道偷看漂亮大姐姐要借着和狗狗玩的机会;而现在的裴白主观上要把受害者似的恼怒和疑惑放在第一优先级,那么他便成了主观上的正义,从而失去了自我检讨的视野,成为了试图凭借眼前景象理解前因后果的无苍蝇。
可正是眼前美丽的景象,一步步将他带
进了这个房间。
“第二,”
杨存慧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看向膝下之的眼里带着甜腻的宠
,也在不经意间将侧身对向裴白,将灰色包
裙勾勒出的曲线制作成了向上推移的紧致波
,曲折的腿部渐渐站直,在裴白视觉里的焦点也从大腿处透出的大片
色成了哑光黑丝所强调的匀称线条。
她的位置在抬升,而当裴白的眼睛终于从包裙的
感、黑色丝袜的优雅移到
色红底高跟鞋细长根部的明艳时,主观正义的据高者也不得不为了她的美艳而垂目于她的足底。
“是她的钱。”
“什么?”
裴白抬起了,瞪大了眼睛。
杨存慧没有看她,左手放任漆巧将埋
了床单之中,怜悯的目光伴着对受伤小狗轻柔的
抚,细细的呜咽声突然越来越激烈,裴白没有看到被杨存慧握在手中的紫色闪光愈发强烈。
他害怕听到漆巧的呜咽,那一瞬,除去正在安抚小狗绪的主
,他感到画面里的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加害者。
“什么钱?”
裴白往前走了一步,咬着牙,低沉的吼声。
漆巧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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