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学姐为什么成了好闺蜜的性奴?我也来试试就知道了(完)(8/13)
,用力地向上翘起部,身体开始没有规律地前后摇晃,铃铛被压在身下,发出的声音成了断断续续的铛铛声,泪流不了这么快,把床单濡湿的是她因为兴奋而淋漓的汗水。
“第三,最关键的一点,”
她转向裴白,双手打开,举起,像投降一样的手势,贴身的白色衬衫让她看起来好像电影里遭遇抢劫的银行,不同的是她开怀地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怒气冲冲的裴白,而是一个正全力表演着幽默的卓别林,左手的拇指向内扣着那项圈留给“主”的一端,“咔”的一声,轻轻滑下,越过三个档位,将开关拨到了“”。
“呜呃——”
让溺水的重新呼吸就会听得到这种声音,漆巧却被这呼吸的痛苦弄得快要昏死过去。
“我问你!谁!什么钱!”
抬起了手,闷热的感觉一波波地直冲脑顶,倾听与诉说的矛盾、抢夺与珍惜的矛盾、正义与不义的矛盾,无力的裴白还有无力的力可以依赖。
内扣的拇指松开,失去了一端的项圈,失去了主的小狗,失去了跳蛋抚慰的漆巧。
“她也喜欢你。”
“哼噢噢噢噢??呜嗯、呜嗯、呜嗯!”
她在空气
中胡挥舞的手探到了裴白的肋骨,
靠了过去,左边的脸蛋从上往下,紧紧贴上了裴白的腹部,用力地蹭着,灼热的
意与渴求的颤抖一五一十地传递给了正欲挥拳解决问题的正义者,那激烈的呜咽声也趋于平缓,用撒娇一样甜腻的轻哼做着已经愈发直白的请求。
裴白呆立在原地,看着杨存慧向着自己进一步走来,看着她抬起漆巧的右手,手指慢慢旋掌心,撑开了漆巧的手掌,手把手地教会了漆巧如何用掌心的温柔融化掉一个本就没什么底气的拳
,看着她颈上好似在摇晃着的白金色心形项链,看着她敞开领
下不受收束却初见雏形的沟壑,看着那像是允许着自己去做什么一样的笑容。
“呜嗯??”
下体坚硬如铁,是为谁呢?
下体不会思考这个问题,下体只会命令那举起的拳松开,去牵着她的手,拥抱她,亲吻她,抚过她后颈的长发,手臂垂下,十指紧紧
叠。
“呜嗯~呜嗯~”
漆巧跪坐在床边,仰着脸,不用凭借眼神也能感受到这溢出的期待,她的左手并没有伸向裴白,而是始终揪着床单的一角,裴白低俯视着她,那粒显露在蕾丝花边的泪痣也在看着他,如此对视,那些用以毁掉这张洁净脸孔的道具们在这一刻突然有了魅惑
心的魔力,伴随着裴白的手向她的后颈抚去,有一种剧烈的冲动无可避免地从心里涌出——
让她下去吧,不要在胸了,下去吧,送她去更扭曲的地方,送她去她想要的地方。
“呜嗯??????”
挽住她后颈的手克制不住地用力,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与她更加亲密地贴合,越是这样紧贴,漆巧发出的声音就越是靡曼,一种湿润的感觉涌出,既在自己的舌边,也在下身最焦急的位置。
“呜嗯——”
第三者模仿着漆巧的腔调,是讥讽的意思,杨存慧轻轻一提,金色的铃铛开始摇晃,小狗乞求着抚的脑袋被迫脱离了裴白的手掌。
“这个声音的意思是——”
猛地一扯,失去重心的漆巧被迫后仰,但那只抓着床单的手却不想离开,杨存慧看着她的挣扎,没有继续用力拉扯,而是放任她手脚并用地继续往裴白的方向爬行。
同时,她的右手掠过那一半刚刚还架势挥拳的臂膀,安静地抚上了裴白的后颈,双眼含着看得懂的狡黠和看得懂的诱惑,烟棕红色的唇釉将展开的线条修饰得更加可,淡淡的果物香气从
净的身体传来,没有
烈
欲的灼热也没有受尽玩弄的
难堪,将启未启的唇齿想表达的只有淡淡的讥讽。
“吻我。”
讥讽不总是大于献媚,但事实讲述的却总是反直觉的寓言,黑暗中的下位者借着紧抓不放的手为坐标索求的唇,唯一明亮的听觉却在此刻连一点呼吸的声音都抓不到,更为柔软香甜的唇与舌轻松地将正义者的正义改写,吻的发起者正专注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段优先权
接的过程,享受着她对自己虚
假意的品尝。
一吻终了,靡的细丝挂下,落在漆巧为了讨好而高仰的脸上,一半是主
的、一半是
的,她还没来得及对这奇怪的水声和
体感到悲伤,裴白也没来得及从意
迷中回过神来,杨存慧已经退了三步,远远地坐下,将一条腿慵懒地搭在另一条腿上,高跟鞋的尖锐
部在裴白的眼前晃着,温润的
色闪过吸睛的红色,杨存慧再次把左手举起,拇指内扣,将开关从“”滑到了尽
的尽
。
“嗷呜嗷呃啊啊啊啊呜呜呜!”
跳蛋启动的嗡嗡声瞬间便被漆巧的哀鸣所盖过,杨存慧轻轻一拽,她便向后仰倒,如同灵魂被抽走一般无力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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