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4-5)(15/16)
于是,她轻轻启唇,声音如同从空旷山谷里飘来的、毫无绪的微风:“躯壳为建木所铸,已成孽物之基。扰
秩序之实…非其本意。然罪体已成…依律…不可释。”
她的判断依然冰冷,依旧遵循规则。
但在“依律不可释”的判词之前,她加了一句极其关键的、源自姐姐绪传递的…“非其本意”。
这是她所能表达的、最大限度的“同”。
雪衣吸一
气,压下了心
那不该有的涟漪。寒鸦的判断是对的。她
红的眼眸重新恢复了判官的冷硬。
“影骸,你既已承认依附建木之躯,便是丰饶孽力之载体。此乃罗浮铁律。幽囚狱…便是你唯一的归宿。”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感,“至于你是否无辜…自有业报因果循环。”“带走。”雪衣不再看囚笼,转身示意随行狱卒执行最终封禁。
沉重的合金门缓缓滑开,能量锁链嗡鸣着收紧,将那具孩童般的建木躯体,如同搬运一件危险的货物般,拖更
处、隔绝一切生命气息的独立囚室。
门轰然关闭!
复杂的禁制符文如同活体蜈蚣般瞬间爬满了整个门扉,隔绝内外。 囚室内陷绝对的黑暗和寂静,只有囚禁影骸的能量锁链散发出微弱的、冰冷的蓝光。
当最后一点外界的光线被吞噬,影骸脸上那副畜无害、恐惧怯懦的表
瞬间如同冰雪般消融!
空的眼神里燃起怨毒至极的熔金烈焰!
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扭曲到极致的、充满嘲弄和愤怒的冷笑! 他开始了一场更为细、也更为忍耐的表演。
他开始刻意让被禁锢的身体显现出不适的微颤,尤其是在雪衣或寒鸦例行巡视的时候。
喉咙里会发出压抑不住、如同幼兽濒死般的细微呜咽,锁链也会发出痛苦的摩擦声。
当雪衣红的眼眸透过观察
扫过时,他会立刻垂下眼帘,浓密的银灰色睫毛剧烈颤抖,肩膀蜷缩,像一个不堪重负的可怜虫。
一次“巧合”的巡查间隙,他用一种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恳求:
“…尊…尊敬的判官大…能不能…给我一点点…稍微不那么硬的…食物…”他的目光落在狱卒递进来的合成营养膏上,充满了生理
的恐惧,“我…我的喉咙…被那锁链…磨
了…真的很疼…一点点流食就好…一点点…”
他的要求卑微到了尘埃里,仅
仅是改善一下食物的感。
雪衣没有立刻答应,但红的瞳孔里,那份因自身“非
”经历而引发的涟漪再次波动了一下。
她看到那被能量锁链长期摩擦,确实显得有些红肿皮的脖颈皮肤。 这小小的、看似
道的请求,被默许了。
影骸得到了流质的合成营养。
一次成功,让他尝到了甜。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提出其他“卑微”的请求:
能否在囚禁法阵上开启一个极微弱的温度调节?因为他感觉“冷得建木的纹理都快要冻裂”。
能否稍微松弛一点某处锁链?因为那个关节“似乎因为长期扭曲变得脆弱,有坏死的风险”
……每一项要求都似乎有可原,都与“减轻痛苦”、“防止躯体崩坏”有关,而且要求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雪衣在一次次的例行报告和偶尔亲自查看那副看似越发虚弱残的躯壳后,基于“维持研究样本完整”和那一丝不忍,逐步、极其有限地……改善了影骸的囚禁环境。
环境的细微改善让影骸与雪衣、寒鸦有了短暂但增多的接触窗,不再是冰冷对冰冷的观察。
他开始尝试用更加“脆弱”但“坦诚”的语气,聊起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关于步离族的悲惨童年(部分虚构),关于对自由飞翔的幻想,甚至隐晦表达对飞霄强大力量的“羡慕和一点害怕”。
雪衣的警惕依旧存在,但那份感同身受让她有时会多逗留几秒。 寒鸦更多是陪伴姐姐,灰眸空,但偶尔也会因为雪衣长时间的停留或言语而将目光投注在影骸身上片刻。
这一天,影骸等待的引点终于到来。
当雪衣和寒鸦例行巡查时,影骸的表突然扭曲!
被贯穿的躯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绞紧!
额角青筋跳!
整个蜷缩起来,发出一种难以想象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呻吟: “啊——!!!呃啊——!!!”声音凄厉得几乎不像
类。 “痛…痛!!下面…下面要
开了!!”他死命地扭动着腰部,试图去捂被锁链贯穿固定,无法触及的小腹下方。“救我!!判官大
!!求求你们!!有东西…它在疯狂地生长!撕裂我!!”
雪衣红眼眸一凝,锐利如刀,立刻看向影骸所指的方向!
透过锁链的间隙和略显宽松的囚服,她清晰地看到——影骸胯下那属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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