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3/12)

合适,指定不能破皮出血的。

她被他摸着屁股,本来已经羞红的脸蛋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

于小三用食指的指节钩着她的下颏逼她抬起头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她臊得不知所措,使劲地摇着头

于小三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上的两条弯弯的眉毛,又打量了她平滑而白嫩的下腹和紧紧闭合的阴部。

两手捏着她两个乳粉红而乳头像葡萄般的乳房,先搓揉了一番。

于小三认为她还是处女,哈哈一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

便揪着她的头发拉到炕边,把她上身按在炕上,屁股撅在炕沿上,用胶皮鞋底子开始扇打她的肿胀变色的屁股

啪嗒!啪嗒!啪嗒!他抡圆了胳膊不慌不忙地作践她虽然肿胀变色、但比花秀英小巧而更加诱人屁股

江玉瑶这个娇生惯养的闺女根本经不起打,一捱打就尖叫起来。

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两只光脚丫子踢蹬出种种花样。

使围观的那帮小伙子兴奋不已,怪声喝采!淹没了她柔婉的号痛声。

这真是个群众性的节日啊。

可怜的女学生屁股又被作践了一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什幺也招不出来。

哀告道:爷爷啊!我在学校念书,家里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打死我也说不出有啥值钱的东西藏在哪里呀——!饶过我吧!求求你们啦!于小三拿她的屁股过了一番瘾,又轻薄地摸着她打得发烫的屁股,说:啊呀呀,打你这样的屁股,真有点不忍心啦!可你什幺都不招,哪能饶你呢?于是又换了一种刑法——使竹筷子夹她的手指,也就是从前衙门里审问女人的拶刑。

江玉瑶跪坐在地下,两手合十,被于小三用五根筷子夹在她四对手指根部,直接用手攥着两边竹筷的两端,起劲夹她的八根手指。

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娇滴滴的女娃,真把江玉瑶疼得死去活来,杀猪似的嚎着:天爷啊——让我死了吧——!尿了一地的尿。

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

乱晃着头,一头的汗,疼得脸腊黄腊黄。

于小三怕她死过去,便松了手,让她喘喘气。

逼问她: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再不说,就一个劲夹!那能让你死?就是要你活受罪!江玉瑶一面喘一面呜呜痛哭;55555——我真不、不知道有、有啥值钱的……5555——我就知道……我、我爹在我出生时,在、在后院丁香树下埋、埋了一坛子人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

555555——那也不值钱啊。

555555……于小三听了就指挥手下到院子里看,后院已经挖了多处,丁香树下倒还没翻动过。

便七手八脚把冻土挖开,果然有一坛泥封的绍酒。

坛子底下竟还压着一对凤凰形的金头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女儿添彩的。

于小三拿着这对凤钗,回屋向趴在地下还在哼哼的江玉瑶夸耀说:看看,这多值钱?比你小妈招出的金镏子不知值钱几倍!江玉瑶看了一眼,慌忙说:我爹只跟我说埋的酒,别的我实在不知道呀——!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啦——!爬起身来,向于小三捣蒜似的磕头,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人头

这帮扫堂子的在江大善人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头,便又对另外两家财主下了手。

一个胡大马棒是伪满时当保长的。

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个儿子也没生出来,却有三个女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还没出嫁。

另一个田大胖子,家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

在胡大马棒家的最小的小老婆那里,又逼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逼出了也是她最后的家底——金镏子和袁大头

别的东西,因为正主地主本人和老伴都在本屯贫农团监押下,也就榨不出多大油水来了。

可让本屯贫农团的两个团长没料到的是,孤店子来的阶级兄弟临走时提出,因为地主老财的压榨,他们屯有好多穷棒子至今还娶不上媳妇,打着光棍,桦皮厂的老财有这幺多的小老婆和大闺女,也该分给孤店子的阶级兄弟几个。

而且指名要江玉瑶和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田大胖子的女儿。

这几个其实都是于小三相中最有姿色的。

他还很有分寸地留有余地,并不一古脑儿全端,桦皮厂的贫农团还没往分小老婆、大闺女上想呢,这给他们开了一条思路,也就不太计较,同意孤店子来的阶级兄弟把人带走。

而且还很慷慨地奉送了四条棉被,把这四个已经没收了内衣内裤的女的,在棉袄棉裤上再裹上棉被,以防在爬犁上顶风冒雪,冻出个好歹来。

临动身时,桦皮厂的贫农团长虽然对江玉瑶这样的美人儿被孤店子捷足先登,有惆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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