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4/12)

感,但看到五架爬犁还都空空如也,便忽发豪兴,一摆手,让这帮阶级兄弟可劲往爬犁上装那三个老财家的柴禾,每架爬犁都装得满满的,便满载着桦皮厂阶级兄弟的革命情谊,胜利返回孤店子了。

(二)江玉瑶裹在棉被里被爬犁拉到她完全陌生的孤店子,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个屯的土改头号功臣于小三的应得奖品。

于小三已经住进了这个屯里最好的房子——小财主骆家海的独门独院。

但要比起她自己家来,实在是天上地下。

江玉瑶既然被于小三占有了,他倒也知道怜香惜玉,并不马上便要成婚。

而是在他家养了半个月的伤,等手指和屁股、大腿上的青紫伤痕都褪了,他和他们贫农团的四梁八柱一起胡吃海喝了一顿,才跟江玉瑶圆了房。

于小三家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张氏,还有个比江玉瑶小一岁的妹妹于小花。

都已经用财主家分来的衣裳鞋袜打扮得像模像样,可举止却还脱不了穷人家的土鳖气。

见于小三娶了大财主家的娇闺女,生怕她在这个家里安不下心,放不下身段,变着法子要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由他们呼喝。

江玉瑶落到这个境地,也只有听她们母女的摆布了。

先说穿着,小花看上了她穿来的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成婚后,就用自已穿的一身很土气的花棉袄、花棉裤换了去。

大冷天的不给她棉鞋穿,还让她光脚穿那双白力士鞋。

要她上院子里抱柴禾,雪地里一踩,鞋就得湿,回屋里多久也捂不干

再说吃喝,有一点大米白面和荤腥,先得尽于小三和婆婆享用。

她得站在地下伺候三个人吃完了,才能啃个凉大饼子、剩窝窝头,就点残羹、咸菜,勉强填饱肚子。

小户人家的一应家务活,她得一样一样从头学起。

除了针钱活她还有一点基础,在女中也上过这方面的课;此外一概都完全是生手。

有一样做不好,那就准得捱打。

于小三不在家,婆婆就叫小花来打。

于小三在家,婆婆就让于小三来打。

至于婆婆随时随地扇她耳光、凿她脑门、揪她耳朵、拧她后脖颈,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

还有一种惩罚办法,就是罚跪:罚门槛。

有时头上还得顶半块砖。

再说于小三,他这个人淫劲特大,有时大白天来了劲,也立马就得干上。

也不一定要上炕,逮着哪里就是哪里。

而且他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逛过窑子,知道一点窑姐的做爱方式,便要江玉瑶一样一样学着做。

做得不称他的心意,那就要打。

所以,他不但平时因为江玉瑶做家务活出了错要打江玉瑶,他妈看江玉瑶来气了要打江玉瑶,就是在肏江玉瑶时不称心了也要打江玉瑶。

因为在江大善人家起出了黑枪,善人的画皮就撕了,送到乌拉街在公审大会上枪毙了。

才三十二岁的后房受尽肉刑和奸污后,分给了杜家的打头的,投井自杀了。

家里扫地出门的江玉瑶什幺依靠都没有,只能在于小三家苦熬了。

转眼到了春天,地上的雪化尽了,屯子里泥泞的道路被春风一刮就干爽了。

这天一清早江玉瑶就捱了打,起因是抱的柴禾有点湿,一烧就冒了一屋子的烟。

于是她就被婆婆喝令跪在她跟于小三睡的东屋的炕跟前,叫于小三来打。

这家的地就是里屋也不铺砖的,穿着白力士鞋的江玉瑶往地上一跪,就习惯性的把脚尖顶在地上,以免地上的土脏了白帆布的鞋面。

于小三也就很熟练地摘下她的一只鞋,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撸,风快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敲打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江玉瑶也就习惯性地扭着腰,在炕沿上左右摇摆着屁股,把握拳的两只小手交替擂打着炕席,可怜地叫唤着:爷爷啊!别打了呀——!我再不敢了啊!我改呀!555555……于小三已经把用胶皮鞋底揍她的光屁股作为一种乐趣了,一边听着鞋底击肉声和她哀婉的哭叫声,一边看着她两片浑圆的屁股扭过来扭过去,成了他的一种癖好。

所以,打了一阵子,就停下,用手摸着她变红发烫的屁股,仔细地察看一番,按揉一阵,又再打上一阵。

因为在捱肏时也经常要被打屁股,江玉瑶在被打屁股时已经习惯性的会阴道流出淫水。

产生性兴奋。

而且是在胶皮鞋底打光屁股时反应特别强烈。

很快,炕沿就湿了一片。

她的鼻翼扇动着,开始微微喘起来。

打她的于小三很快就觉察到她的异样,立马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阴插进她的阴户,尽情捣弄起来。

而且还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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