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4)

柳云狱,案子告一段落,宁衡也因此受赏不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说回二这边。住府邸之后,十六夜经过几观察,大抵弄清了他们家的关系,宁衡为嫡福晋所生,虽为第四子,但二贝勒,三贝勒先后逝世,大贝勒又是侧福晋生的,所以他在家的地位几乎仅次于父亲怡亲王。

“好无聊啊——”

府多,十六夜直呼无趣。

研墨期间,四下瞅瞅无经过,便又是把玩古董花瓶,又是挑拨琴弦,饶是给自己找点事,不懂音律,倒是弹得自在,发出如驴拉磨般的杂音。宁衡皱着眉,刚将花瓶放好还没来得及制止,她已经听到屋外纷杂赶来观看的脚步,不等凑近,她已脚底带风又躲回了那身边,装得极乖,低细细替他整理毛笔。而那个去重新摆放古琴的,自然就被路过看热闹的下当成了始作俑者。

“郡王什么时候弹琴这么难听了……”

“不知道啊,明明郡王弹琴挺好听的啊。”

“难道是心不好?”

她背对着宁衡偷偷乐,不曾想,后者扬起手中的扇子就对着她的后脑勺拍去,斥责道:“还是无趣得好。”

“这一天天的多没意思啊……”十六夜瘪着嘴,饶是她作的,她倒还委屈起来了。

宁衡摇摇,拿起书册没再看她,“让妖物有趣的生活真的是太过恼。”

这段时,十六夜嫌子无聊,非要去听府中丫鬟们传道那骇故事,小厨房的做饭大娘年近半百,说起故事时带着些沙哑的嗓子,让听起来特别容易身临其境,似乎自己就是那故事主角。

“从前呐……有个书生进京赶考,书生穷啊,住不起城里的房子就在京郊租了间小屋,那屋顶还盖着茅皮,用几块砖压着,旧得很。整个屋子就一扇窗户,窗框上还挂着个铃铛,就是铁的那种,已经生了锈,发出的声音倒十分清脆,随便一阵风刮过,都响个不停。若是大风,连窗户都关不上,铁铃铛就一个劲儿随着风忽闪忽闪,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然后呢然后呢?”

几个小丫鬟都好奇得很,缠着做饭大娘睁圆了眼睛。十六夜也缩在一旁,抓着自己的衣角听得认真。

“一天夜里,书生正在复习功课,忽然听见“吱嘎”一声,门开了,但屋外没有,连只老鼠都没有。书生以为是门外风太大了,没有在意,只是将门从里面上了锁,可是——忽然间,窗户被猛地撞开了,门上的锁也被撞得咚咚直响。像是有谁在前面敲门——”

大娘讲得绘声绘色,时逢傍晚后,月色早早已经上了树梢,周遭下们的房间,此时还没有亮起灯,所有都在忙碌或是躲在哪处清闲,也没有谁敢擅自回房歇下。四下漆黑一片,这恐怖故事也就由此多蒙上了层暗的色彩。

“啊?他是不是遇到鬼了啊?

“书生有些害怕,找了几块砖将那窗户也紧紧顶住,好不容易四周安静下来,他继续点灯读书。忽然,有一只手从后脑勺伸过来,那只手雪白透亮,毫无血色,就像是瓷娃娃的手,颤颤巍巍伸到他的眼前,轻飘飘的话从他的顶传来——‘你字写得真好啊,可不可以借给我看看?’”

“啊——”

一个丫鬟害怕地叫出了声,身旁赶紧捂住她的嘴,几回身看看,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就像你似的尖叫了一声。”大娘指着那小丫鬟打趣道,“然后赶紧回,就看到一副的身躯,她乌黑浓密的长发一直垂到膝盖,穿着一身白净的素衣,但是却没有脸。书生一时间看傻了,只见那忽然脖子、胸还有腹部都在往外渗血,五官突然浮现出来,不过是七窍流血的状态。忽然,她诡异一笑,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她将手举到书生面前,继续问道,‘你不想给我看吗?’”

大娘说到这里时瞪大了眼睛,也像模像样地森笑起来,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听得十六夜皮发麻。

“书生吓得不敢说话,只见这手‘啪’的一声,断了,血淋淋的残肢掉在他身上,书生又是一阵尖叫,赶紧跑到床上,躲进被子里,就这样一直到了天亮。”

“然后呢?”

“等到了第二天,他将窗户用木板封死,夜之后将桌子移到门上去顶着,自己则靠在床榻上复习,而忽然间,油灯不知被哪里漏进来的风给熄灭了,一只没有手的胳膊从他的身后伸到了他的眼前,还留着血,声音也是轻飘飘的,从他的耳边传来,还冒着森森寒气,‘你还是不想借给我看看吗?’”

故事到这便断了。听故事的皆为之感到害怕瑟缩。

十六夜更是听得发懵,直到身旁的小厮拍了拍她,提醒道,“走了,主子们该吃完饭了,得去伺候了。”她才痴痴地站起身,点了点,就像是被故事中的鬼勾了魂魄似的,脚下轻飘飘的。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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